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影迷——在踏入北京剧院以前,我不了解坂本龙一,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一次独奏会,我以为是他的生平纪录片。很抱歉呐,先生。可当我看完这部纪录片我感到了深刻的震颤——原来真的可以从音乐里看到故事和情绪。那几段电影配乐太有画面感了,所有的情感、故事、起伏、生离死别都在我眼前展开,事无巨细的。
最喜欢aqua和东风,aqua给我一种轻薄却有力量的感觉,虽然是渺小的水滴,但始终坚韧不拔,不惧高温和干燥,始终流动跳跃人间,而东风给我的感觉要“实”一些
因此,鼻梁上的玳瑁眼镜总是容易滑落,于是每当一曲终了,他都会往上推扶眼镜,十三首曲子之间,他总共推了七次。画面黑白,琴声素练,行指温和,鼻息沉重,一切都是那么简单——一间录音棚,一架雅马哈,一个人,三盏灯——当浮跃的琴键在柔光中落下,教授的左手依然会在空中飞舞,像是指挥无声的余响,搅动着光影间的流灵,那瘦削有力的双手不单涌出汩汩音符,还支配着房间中沉默的所有,他一共合掌两次,却并不闻掌声,只见钢琴架上的台灯熄灭,散光灯亮起,于是白昼取代了黑夜,舞台代替了书房
春天对我而言好像不那么美好,每天都被困在回忆里想念着过往的人。
好像我的记忆里大部分人都在春天离开。
离开一年整的影院特别放映又让我感受到了以往在电子设备中不曾感受到的东西。影院的音效很好,除了自己弹琴以外第一次清楚听到踏板踩下的微弱轰鸣声,才发现,像回荡在心脏里的回声。
人们的微弱呼吸随着曲子开始与结束,时不时夹杂着些带颤的呼吸声,有了和许多人同频的经历。
不想太狼狈于是带着模糊的眼眶往上看,耳边钢琴奏鸣,眼睛转来转去描绘着天花板上的三盏漆黑的大灯。
“生命是病,死亡是痊愈,死亡是滋养人这株水仙的水。”——诗人 阿多尼斯 Adunis
1 · Opus的拉丁语意为“作品”
刚刚熬过来首尔零下十五度的冬季寒潮,尚未提起勇气去回望这些日子里许多石沉大海的努力,在风雪夜里生了许多莫名的忧虑,应着季节时宜,畏手畏脚起来。
其实,前几日便知道12月27日《坂本龙一:opus》在CGV上映的消息,但是却迟迟不曾订票,觉得自己最近太忙,赶不及时间去看。甚至直到上午,在日本的凯琪给我发来电影上映信息,我还在以家附近的电影院没有放映为由推脱。
可是
坂本龙一:杰作:Ryuichi Sakamoto|OP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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