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种焦虑拉出多种可能,空间和音乐,没有忘记耳朵就像没有忘记眼睛。那么鼻子躲在了哪里?
杜可风总是喜欢把镜头放进时光机,而王家卫却喜欢停滞。两种美的纠缠,像非洲黑妇的麻绳纹路的头发。
蒙太奇碎碎咬着,黑白与彩色排队。
一件死物也有生命,过去现在和未来,只是被附上了人的印象。
不能停的烟,就像不能停止的虚散。生命总是需要带点虚幻,毕竟,你我也无法承受太多的真实。
用声音记录生活,别总是相信记忆。可是背负了太多的记录,似乎活在当下也变成了一个隶属未来的奴隶。
在路途上,可以是火车和公路。把头伸出窗外,让风,吹断你的头。留下几撮头发勾在了窗户的边框上,头颅就留在远去的身后。其实还是可以继续,向前走。
诗人的笔下总是美的,然而还有诗人的直觉,我也是爱的。
记忆本身错乱,时空本身对调,你的灵魂可以躺在我的皮相,你的皮相又被他的灵魂占据,也有一些形而上的找不到形而下的躲,于是赤裸在天地之间,空荡荡,坦荡荡。
到这里,我迷恋上那个抽着烟,中分两半的人字留海,披着暗红色夹着黑色蕾丝花外套的…
看Wong的电影,不容易想起未来,也不大分得清现在,却不由自主的去回忆。于是在《春光乍泄》之后,因为有人对阿根廷的念念不忘有了这部纪录片,我想,大概很少有人可以抗拒Wong世界里的光与影吧,至少我是如此。看见关淑怡在taxi上的那段,不知为什么,无由的想起自己的高中时代。我的记忆好像四季不分,它永远潮湿,闷热,生命力旺盛却生病的感觉,就像拍戏时那间海边的房子。
他电影背后的细节永远比我们在影院里看到的要丰盛。其实他要讲的不是一个故事,也不是一个人的故事,他想讲许多人,可是时间有限,就像生命,你想看看每个人生命的样子,可你自己的生命只能是一个结局,或者不能说是结局,而是一种演绎。
他说,电影来自生活,可电影不是我全部的生活,以前我分不清楚,现在我希望我可以慢慢分清楚。场记说她最喜欢张震这个角色,现在看来,大概我也偏爱这个角色吧,他是一个年轻的流放者,没人知道他的过去也并没有人关心。最终大家都会抵达天涯海角,只是他们都是独自一个人。在地球的南端,或者在异国,遇到同乡也不会觉得如何亲切,也不想去热情相迎,…
“生命感好严重,好像有生命,可是有点生病。”借由台湾女孩讲出的这句话点破了王家卫的电影世界中生长出的触须。总是在讲述自由与逃离、追寻与回归的故事,阿飞正传如此,东邪西毒亦然,花样年华不例外。
我更愿意把零度定义为兼具艺术片与纪录片性质的作品。我看到的,不只是正片的花絮,导演的动势,更看到wong刻意让电影与现实保持血肉相连的依存关系的企图。
有一种体裁叫“架空”,以前心思很简单,不就是在历史长河中找不到现实做注脚吗?与现实世界保持二度区隔的虚构叙述
昨天凑巧买到《春光乍泄》的法国版D9。一张D9配一张原声CD。
意外的惊喜是这张D9里竟然收录了《布宜诺斯艾利斯·摄氏零度》这部记录片。
关于这部记录片倒是颇有几分神秘色彩,据说在《春光乍泄》拍摄完后,某天王家卫将剩余的菲林和录象带交给了关本良和李业华,原来是《春光乍泄》的剩余春光,有张国荣与梁朝伟学探戈的花絮,拍摄之余大叹咖啡的趣事,亦有最终用不着的电影片段。于是在1999年,这部名为《布宜诺斯艾利斯·摄氏零度》的记录片诞生。
但《布宜诺斯艾利斯·摄氏零度》并不是将这些影像重新剪接成为《春光乍泄》制作特辑而已那么简单。1998年,《春光乍泄》让王家卫在嘎纳影展大出风头半年后,关、李两人重访《春光乍泄》拍制现场,当时负责接待、协调的两个女孩,带着摄影机重访两年前的旧地春光,加上王家卫、梁朝伟的访问,以及先前这些数据影片,《布宜诺斯艾利·摄氏零度》成为一部揉合现场录像、电影片段、事后重构的后记,不仅解开了我们对春光乍泄的一些疑团,更呈现了电影工作比电影情节还曲折的现实与记忆。
例如当摄…
摄氏零度·春光再现:以前我一直想知道墨镜的七个结局里有没有一个是他们最后在一起了的,现在我不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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